玉没好气地哼了声,“你这不废话吗?能同意了才怪?” 景王凑近了些,“你很怕他?” “谁怕他?”程玉说这句话的时候,能听出来明显底气不足,“我只是对自己要求很严罢了,不能因为他不在,就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行为来。” 景王切下声,很是不屑地说,“怕就是怕,扯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虚伪!” 程玉才不愿承认呢,若是承认了,这景王还不知道会怎么奚落她呢,就说,“应该是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