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已不再是大燕王,倾城公主不必再如此称呼。”方才那般“孤”的自称只是习惯,一时没留意。 他本以为有许多话要与她说,直到这般时候,才发觉不知该说什么。 她已是君凰的妻,在决定交出大燕时他便已将她放下。如今再来说什么心仪她想将她留在身边的话也没了任何意义。 他留给她一封信,但他知道,她定未看。 不仅因着君凰不想她看到,还因他了解她。 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