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得更深,“还有事?” “恕属下逾越,主子,您跟在大燕王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几经生死,到如今他却对您生疑,当真值得么?照着主子的身份智谋,若是扶持旁人,此番定是座上之宾,早年主子寻到大燕王时他不过一个无权无势任人欺凌的王子,有何资格在功成之后对您生疑?您为他……” “住口!” “生疑”二字,无疑是在流萤刀口上撒盐。偏生只有她自己知晓,这些年燕浮沉从未真正信任过她,即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