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将黑色长发绑起,用温热的毛巾擦去头上血迹,又简单冲洗了一下,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卸了妆容后,脸色异常的憔悴,带着病人特有的虚弱。 蒋锁宝的拿一下,砸的很重。 她现在都隐隐作痛,不敢伸手去碰一下。 江雁声指尖覆在洗手台沿,脑海中回想着那一幕幕,心里很震惊,暗暗的想,苏湛这不是找一个小白花回来,而是食人花啊。 敢拿烟灰缸对着别人的脑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