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自说自话到底了。 “我先干为敬。”说罢这话,顾婉便将酒盏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喝完自己杯中的酒,顾婉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见他不动,便问道:“怎么?不愿意啊?” 宁卿哪敢说不愿意,听她这话就觉的冷了,他可不敢再惹她不开心了。况且,眼前这情景,不是妙极? 于是,他白皙如玉,修长匀称的手指轻轻拈起酒盏,送至唇边。当酒盏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