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顾婉一声惊呼,竟是被他打横抱起。 “被说中了,找不到借口了,恼羞成怒了?” 宁卿皱眉,这女人又犯病了吗? 他疾步将怀中喋喋不休的女人扔到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千工跋步床上铺着厚厚的锦缎被褥,虽说是扔,但宁卿动作轻柔,因此顾婉并没觉的疼痛。 顾婉见他这副神态,被他看的心里微微有点发怵,他要干嘛? 但没想到,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