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震耳欲聋。 马车在一户人家前面停了下来,丫头撩开帘子,先下了车,又搀扶着她也下来。 丫头上前去敲门,咚咚几声之后,便见堂屋里亮起了灯。 “谁啊?”一妇人的声音问道,带着深夜的困倦和不耐烦。 “是温府的。”丫头回道。 那妇人闻此言,似是犹豫了片刻,这才答应了一声。 妇人见了顾婷,面上并无多少热情,只不咸不淡地问了句:“婶子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