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宁卿点头。

是她，竟然是她。当初李思恬突然在楚湘出现，她只见着了她一个人，并没有见到碧珠，还以为李思恬离京的时候，她并没有跟着一起。谁料，竟然会在这时出现，给她一个打击，差点酿成惨剧。

顾婉紧紧咬着牙关，心里说不出的厌恶烦躁，这一对主仆，生来就是惹人厌的吗？

但她此刻的心，对碧珠的感觉，已经完全不能用厌恶来表达了。更有一种恨，恨不得让她立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