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跟着笑了起来，苏馨的心情，她可以理解。

她说的喜欢暖暖的那种，可不正是宋文修那样的？

这个可以理解，顾婉觉的，只要是见过宋文修的，很少有不喜欢他的。

当初她也曾想过，如果没有宁卿的话，她会不会嫁给宋文修，或许，会吧。或许，也不会。

他是她的病人，喜欢是喜欢，但又总觉的哪里不太合适。

并且，再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好像历史如果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