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周氏忍不住问道。 因为太过于心急,眼泪竟是不由自主地出来了,但她一颗心全揪着,根本就无暇顾及。 梅司愈没有回答,仍是在细细地诊脉。 他诊了一会儿之后,又让忍冬将顾婉的另外一只手拿了出来,又诊了有半炷香的功夫。 当他收回手之后,周氏再次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但见梅司愈面色凝重,在心里仔细地思索一番,这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