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不够?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宁卿纤长的的手指搭在她的衣襟上,不但没有再次扒开,反而为她整理齐整了,又为她将衣带系上。 敢情,人家并没有那种意思。 敢情,是她自己龌龊了。 顾婉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随后抬头看他一眼,埋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说:你不早说。 既是要与她穿好衣裳,为什么不早说? 宁卿回了他一个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