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已完全消失无踪,甚至都不知道理智是个什么东西了。 她悬在他身上,近乎残暴的纠缠他的唇舌,撕扯他的衣服。很快,他上半身的衣服就被扒了下去。 转手,她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兴许会浪费时间,但脱自己的还是十分顺手。扯开衣服就撇了下去,浑身冒着热气,即便是不着寸缕,她也没觉得冷。 她的动作粗暴而又急切,宇文玠躺在那里从最开始的略微挣扎和躺平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