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的木床险些被两个人给拆了,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两个人才停止相互攻击。 一番大闹,白牡嵘手上的伤口都流血了。蹭到了宇文玠的手臂上,他才瞧见。 从床上下来,宇文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裤,几步走到桌边,将药品和纱布拿到了床上。 白牡嵘还躺在那里,疯闹的头发乱糟糟,疲累无比,眼下身上已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宇文玠坐在床边,拿过她的手,开始重新给她涂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