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不一样了。那水汪汪的眼睛真像两颗泡在水里的玻璃球,在太阳底下也会闪闪发光。 视线在他脸上游移,他也在看着她,他很安静,而她的眼神儿则显得很不怀好意。 最后,视线落在了他放置在膝上的手,被她咬过的那只手还微微浮肿着,牙印很清晰,就像被谁盖了印戳。 真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人,白牡嵘也觉得好奇,如果不涂药的话,他的手背不知会不会烂掉? “这是要去哪儿?”好像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