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的伤口很细,真真是幸运,若是再深那么一些,就得血溅三尺。 宇文玠微微弯着身体给她涂药,膏状的药附着在伤口上,好像多了保护层一样。 白牡嵘始终扬着头配合,他涂药时还是很温柔的,没让她觉得疼。 “你为什么最终没有动手杀了楚夫人?已立下生死状,即便杀了她,也合情合理。”涂完药,宇文玠直起身体拿过纱布,缠在她脖子上。 在脖子上缠纱布不是很舒服,白牡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