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他自己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念头——手术已经超越自己一到两个大层次,邓朝洪的钝性分离已臻化境,有信心不出血。 这不可能! 完全不可能! 薛恒怔怔的看着手术过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画面里射频气化仪像是术者身体的一部分,或压或拉,圆转如意,肩峰下滑囊就这么被游离出来。 不知不觉中,薛恒的嘴巴张大,像是含了两个鸡蛋似的,合都合不拢。 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