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管怎样都要留在患者身边。 然而眼前这位患者自己一个人躺在平车上,身上粘着电极膜,心电监护偶尔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有些清冷,更增惊悚。 「孟哥,我怎么感觉你们抢救室里开了冷气呢?」吴总打了个寒颤,「这都几月份了,还开冷气干嘛。」 「没开冷气,就差开暖风了。」孟庆非也觉得冷,伸手在白服屁股上擦了擦。 黑黝黝的手印更黑了几分。 他紧了紧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