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直不肯同意,他早就进国家队了。” 吉翔的父亲摇了摇头,没有继续沟通,挂断了电话。 这种事儿属实很难说,孩子已经成年,说深说浅都不对,吉翔的父亲像是面对一道世界级别的难题,一直在皱眉苦思。 直到烟烧到手,他才默然把烟熄灭。 吉翔不知道自己在系统空间里做手术训练把基础耐力值消耗的一干二净带给父母多大的困扰。 这时候,他正躲在房间里像是狙击手一样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