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到宾馆前台退房时,覃岚则是有些娇羞地到宾馆门口去等着王冬生去了。 等宾馆客房的服务员查完房后,前台的收银员便歉意地冲王冬生一笑:“不好意思,先生,您房间的床单被染了,所以……” 没等她说完,王冬生就道:“成了,赔。你算一下多少钱吧。” 看似爽快,心里却是郁闷,他心想,这玩意还得赔床单钱,真够他玛德草蛋。 回想起来,第一次赔床单钱,那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