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流露出疼色,“别哭,小沁。” “嗯,不哭。”唐沁又哭又笑,努力抿住自己的嘴唇。 容熙川笑了笑:“我睡多久了?” “两天一夜。” “这么久?”容熙川不免感叹,忽又想到什么,立刻问:“我昏迷的时候,你没有遭遇袭击吧?” 他记得她开枪打中了那头狼獾,而血液的腥味能够吸引猎物,但他意识丧失,无能为力。 “是小白,小白又救了我一次。”唐沁想起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