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有多少次,她看到他在灯下摘下假肢,腿部和假肢连接的部分磨得起了血泡,钻心的疼。 唐沁的心头突然涌起一阵酸楚,她不是十八岁的孩子,不懂人情冷暖,她深知唐舟的所有付出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的女儿。 “爸爸。”唐沁突然喊道他:“注意身体,一路顺风。” 唐舟的身子猛地一震,眼泪忽地盈满了眼眶,他转过头,冲着女儿点头。 十八年了,难得从女儿的嘴里听到关心的话,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