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诚说得很委屈,好像至始至终,他都是被冤枉,受尽了委屈。只是他这样的话,贺夕颜已经不会再相信一个字了。 贺夕颜绕过姜诚,坐在一张皮椅上,对于姜诚刚刚那些谎话她并没有回应,只是挑眉,用一种讽刺的目光看着他。 姜诚的脸色很苍白,白得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他的额头在冒汗,手心里也满满的都是汗。 “妈,我去楼上看看汐汐和孩子。”姜诚想要走开,因为他此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