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贺夕颜将一只手轻轻放在陈佳航的额头,感觉体温有一点儿偏高,再看佳航的嘴唇,干裂得都快要出血了。 她赶紧儿转过身去,走到桌子边,打开水壶,开始倒水。 突然的,她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特别嘶哑,好像是有人在叫她“颜颜……” 贺夕颜立马回头看向病房的门口,看看是不是有人来了,然而并没有人来。 可能是听错了吧。 贺夕颜继续地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