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滴,所以只能一只手端着。 她喝得很慢,但是她还是努力地将汤喝完了,而此时她并不就知道就在不远处的护士台,有一个男人急冲冲地赶过来,一脸心急如焚的样子。 “请问贺夕颜在哪间病房?”莫逸轩焦急地问着一个正在值班,玩着手机的护士。 处于游离状态的护士听到有人咨询的声音才放下手里的手机,一脸错愕。 “你说谁?”她似乎并没有听清楚。 “贺夕颜。”莫逸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