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甲一退出去,阿九又连接召了几人说话,着手安排去北地的事宜,等一切都安排妥当,天色早已全黑,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也不点灯,阖着眼想事情。 如今已四月过半,从南岳回来也有几个月了,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想五福,因为内心的心事,他迫切的想要找个人诉说。 但,那人不在。 便是在,他又该怎么说,怎说得出口,对她说,自己视为父兄的皇兄,其实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