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身子,要是有个好歹,叫儿子怎么办?我还指望着您帮我带娃娃呢!”周学礼心疼得要命,忙的拿了手帕给她擦泪。 岂料,他的手被老周氏一把抓住,那瘦骨嶙峋的手,爆发出来的发力量却很大很重。 “学礼,你大哥他,糊涂呀!你说,以后我怎么去见你爹,怎么见周家的列祖列宗?”老周氏老泪纵横,那是伤心的。 周学礼冷道:“他要作孽要作死,谁也拦不住他。娘,您该说的都说了,他们若是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