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闻从瑞刚刚放下今年院试里准备参考的童生名单,揉了揉酸胀的额角。 一盏浓茶奉了上来,闻从瑞喝了一口,眉头皱了几下。 “什么茶,沏得这么浓。”闻从瑞看向一旁的小厮。 南山道:“大人,我看您精神有些短,特意沏得浓了点。” 闻从瑞看他一眼,又低头看一眼手上的案宗,再看向旁边桌子坐着的师爷:“陈师爷,那狐狸面具的壮士,还没有消息?” 那天那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