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抓住空樱的肩膀抬起来,然后打开房间的灯光。因为刚才空樱竟然在某个部位咬起来,几乎把我的三观都给破碎了! “我,我.......我只是想让哥哥更加舒服一点。哥哥,难道空樱服侍的不舒服吗?”空樱此时脸上红色都快滴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居然真的做了这种事情,用不确定的口气问着我。 我这下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而且很明白,以空樱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想出这种事情,更加不可能做。唯一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