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城市里的某个郊区的小洋楼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全身都几乎被鲜血覆盖,看起来虽然狼狈,但还没那么严重。黑衣人吃力的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药箱拿过来,然后缓缓脱掉自己的外衣,那满身肌肉的身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有今天跟我交手留下来的一些伤口,虽然都已经止血了,但还有感染的可能性。 “咕噜咕噜!”黑衣人饶是这样子,也没有打算去医院看看,直接将酒精倒在自己身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