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馆,我只好忍了。最后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整个人昏昏欲睡,蓝茗绣已经把脑袋靠在肩膀上睡着了,只差没有打呼噜,还真会随遇而安啊。 “下一位!”这时候保安办完了断水流大哥的手续后,终于轮到我们了。 “喂,起来啦,还睡!”我摇了摇蓝茗绣的肩膀,真是醉了,搞的好像来踢馆是我的事情一样。 “、%:首&发 蓝茗绣迷迷糊糊的抬起脑袋,揉了揉眼角,还睡的很香。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