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鹤江去了漠西,剩下的一家人,他们都回不来了。 铺子还是那个铺子,可是再也没有那个漂亮又可爱的女掌柜了… 武馆还是那个武馆,可是后院再也没有那个急性子的婆母和看起来有些内向的小叔子了… 就连这些年来她辛辛苦苦的挣的家业,也被小叔子给谋去了一部分… “我什么都没有了。”李玉娇丢下酒坛子,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痛苦的呢喃。 她沉浸在悲痛的情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