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不可置信的问:“该不会是我们那的那个周庆吧?她好像还是你小婶婶家的侄子对不对?” “正是,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原配妻子居然没了。” “如果真的是那个周庆的话,那确实,他好像是娶了我们书院院长的女儿,要说那也曾经是我的老师呢,我爹倒是曾想替我去老师家求娶,不过我娘没有同意。因为老师的女儿是个药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