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鹤江垂眸,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灼热的那个地方而去:“我是想说我想你,但是它就是想问候你累不累,它太想了,以至于我就脱口而出了。” 李玉娇被谢鹤江的无耻逗笑:“合着这东西不是你身上的部件,你自己都管不住的?” “正是,所以才能与我心意相通,它深知,只要面对你我就管不住我自己。” “你好油嘴滑舌,成亲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们成亲前你可正经了。”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