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感受着谢鹤江的体温,觉得暖和极了。 谢鹤江见她还是一言不发,便又抬手在她的后脑勺摸了摸,继续说: “我和爹说了,说你刚回,怕是累极。爹也十分体恤,不过想来他们一路车马劳顿也累的不行,所以进了房间就熄灯睡了。我想着你要是听到动静,说不定要起身来迎,就赶紧进来告知你了。” 还是那么体贴,李玉娇想,若真是把这份体贴分给了旁的女人,她一定会嫉妒气愤的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