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裴昭眉头紧锁,难受的深吸了一口气,“你不要这么说你自己,我是真的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如果不是他们找上门,你打算和我有了夫妻之实再直接把我接走吗?你走吧,我真的不能再看到你了。” 白荷跌坐在石凳上,正月寒冷的天,石凳冰凉的,却不如她结了冰的心。 裴昭看白荷那样难受,他感到心疼,想要触碰,却被一把躲开。 只低低道:“小荷,我还能为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