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的太近了,近到李玉娇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和感受到他的心跳了。 她闭上了眼,细声问:“你说的法子,是什么法子?” 谢鹤江轻声的笑了笑,温柔的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啄了又啄,含含糊糊的说:“就是这个法子。” 随即压了上去。 * 谢鹤江仰面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侧头看了一旁脸色酡红的小女人一眼:“你当真这么狠心?”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