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心里不安,后面有打听过,知道你堂姐离开了灯笼铺以后就去了牙行,再后来也不知怎么就被抓进去了。” 白荷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眼巴巴的看向李玉娇:“怎么办呀?你说她一直都怪可怜的,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你小叔叔和小婶婶?” 李玉娇立刻否决了白荷的这个想法:“跟他们说这事那就是白费口舌,你要是看了他们冷漠的反应指不定还要平白无故的生气。” “那倒也是,从前在家里他们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