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看了好一会儿,问道:“你不是说谢鹤江只是来赶车,没什么好看的吗?” 李玉娇只敷衍的点点头,嘴里念念有词、眼睛一刻也没有从谢鹤江的身上离开过。 白荷见她神神叨叨的不说,不明所以,但也没打扰。 直到谢鹤江和高氏告辞离去,白荷才看见李玉娇握着拳头轻轻捶了一下窗棂,然后迅速去小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炭笔随手就在一块布上记了下来。 白荷忙凑过去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