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成了熟饭,我又该怎么办?” 白荷被问懵了,当下愣在了原地,傻乎乎的摇了摇头。 李玉娇的语气却是十分严肃:“假如我没了名节,我想不开,我投河了,我上吊了呢?你还觉得他被咬是一件可怜的事情吗?” “当然不!”白荷立刻就分清了轻重,“这要怪就怪他自己,和我们没关系。” 李玉娇嘴角弯了弯:“不是我们,是我,我一个人,如果真的控制不住大灰,咬了他,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