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地方发泄,他晚上很想骂人、很想打人,很想找一个发泄的对象,说:“这样吧,我跟曾本义有点事情要商量,你回避一下,等等我打电话给你,我们找一个地方喝一杯,行吗?” 许日晴像一只小绵羊似的,一下子改变了刚才态度,点了一下头,说:“我就在楼下的车里等你电话。” 赵筱军说:“好,你下去吧。” 曾本义从卧室出来,他刚才在里间卧室隐隐约约听见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内容,问:“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