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来这么一出戏,再来影响她的情绪吗? 她都已经决定事情不结束,坚决不回海州。 她割舍掉了与海州的一切,把和陆靳城的感情,像扯风筝线一样生生扯断。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就不能让她安生的在这里,过几天平静的日子吗? 她从不知道,一份平淡的宁静,于她而言,那么难…… 门外,陆靳城白衣黑裤,长身而立,挺括的身型,在地上留下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