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上前,在姜珂跟前一步远的位置,顿住脚步。 “生病了?” 男人声音低缓磁性的传来,透着无尽怜惜。 不等姜珂答话,陆靳城抬手,宽实干热的手,托住姜珂的脸腮,拇指轻轻搽拂,拨掉睫羽上,星星点点抖动的泪。 “发烧了就吃药,哭什么?” 姜珂不肯答话,心里五味杂陈的嘟着唇。 当陆靳城的手,把姜珂眼睑上面的泪,揩掉,他说。 “今晚过去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