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这么解释，八爷勉强算是信了，但还是对他对和硕侧福晋的感情持保留态度。

至于顾悠然这个人，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政治，该下的棋还是要下，不过此时就不能跟老九谈了而已。

八爷淡淡的笑笑，用这种浮于表面、不达眼里的笑意，结束了这场无谓的谈话。

九爷本就避讳跟他谈顾悠然，如此一来，他自是求之不得，又随便聊了两句，便告辞了。

九爷一走，八福晋从大厅的隔断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