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倒是有些分神儿了，在想着晚上的事儿，该怎么跟这小东西提呢？

怎么提然然才不会怪他，还能理解他？

“爷？”

顾悠然发现四爷有些心不在焉，便叫了声。

四爷“嗯？”了一声，然后道：“爷不信这些传说，不过那佛伦倒是真在山东做过巡抚。”

顾悠然若有所思。

巡抚是明清时代的封疆大吏，又称抚台，掌管各省的军政。清代巡抚主管一省军政、民政，官衔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