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似笑非笑道，“我伤害他们，你看起来很难受？”

“是，我很难受，难受的是，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变成这个样子。”

“她”闻言，脸色一白，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蚂蚁噬咬一般的疼，整个人都神志都有些恍惚。

他见状，眼睛猛的一亮，忍不住脱口而出，“菲儿？”

“她”弯下了腰，捂着眼睛，指缝间透出来的红光忽明忽暗，见他有异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