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还没好?”萧芜暝蹙眉,身子微微往后仰,问着身后的二宝,“这左相已经几日没有上朝了?” “回殿下,算上今日,已有十日了。” “十日?”萧芜暝的视线落在了聂玉书的身上,“寡人记得你说过,左相大人只需用药五日,最多不会超过八日,就会痊愈,可为何到了第十日,还没有好?” 闻言,聂玉书随即跪在了地上,“是臣医术不精,请殿下责罚。” “责罚你做什么?寡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