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抬头看着站定在殿内,规规矩矩的尉迟元驹,好似方才不经主人允许就登堂入室的人不是他。 他站在殿内,眼睛打量了一圈殿内,笑着道,“齐湮宫殿果真比我们北戎的气派多了。” 话到这里,他静了一静,掀起眼皮,定定地落在案桌前萧芜暝的身上,唇边的笑渐收,“在下说错了,忘记了殿下不再是北戎人。” 他轻轻地笑了笑,又道,“不知殿下的宫殿建成后,可有比这气派?” 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