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大夫脸色又沉了几分,他死死地盯着面前闲适自在的筎果,竟是语噎了。 严大人还真是他旧时的同窗,与他默契相当,见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便上前禀明:“御使大夫,您来的正巧,下官正要与这意图谋害质女的刁妇和离,还请您做个见证。” 闻言,这御使大夫神色明显的缓了下来,与他一唱一和起来。 见他二人开始做戏,清俊矜贵的少年俊容上隐隐地透着不耐。 他越是怒,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