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吃光了。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镇上的许多人家都关了门在家中享用晚餐。吴岩有气无力的拄着打狗棍,端着残破的粗瓷碗,挨家挨户的碰运气。 在接连吃了十几家的闭门羹之后,吴岩已经饿的头晕眼花,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艰难的走到了小镇最西边的一片宅院的大门前。那宅院的大门半敞着,大门上门悬挂的风灯,散发出昏黄的光。院子中传出划拳行令的声音。浓浓的酒肉香气四溢,让饥肠辘辘的吴岩如同着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