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 “有时候我真不得不佩服你们女人神经真够大条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 安妮却无所谓的摇摇头说道。“天塌下来不有你这个男人顶着呢我怕什么呀?我刚刚笑是因为如果让阿姨知道了,我用自己的双手去触摸独立宣言还不得发疯啊。” 你还真别说让安妮一句玩笑话打岔下去,杨念中也恢复了正常,一想到母亲戴着白手套,拿着放大镜对待艺术品就像是对待无价之宝一样,就感觉到好笑,这是